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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一连休了好几天的假,该来的还是会来,舒妤如最终还是得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。

不过上班了几天,她面对的不是冷嘲热讽,而是那群老师、家长们的口头关怀,他们热络的样子就好像之前的事从没有发生过,这点让她感激在心头。

工作重新上了轨道,日子还是得过,她现在会想起的男人,不是郑维邦,而是那天和她相撞的男人。

她翻出皮包里不知道看过几百遍的名片,她考虑着是否要跟他联络。

她心中的迟疑来得很莫名其妙,因为她要找他的理由很单纯,就是想要赔偿他那天磨破的裤子以及摔坏的摩托车罢了。

但老实说,她竟然有点期待可以见到他。

在家休息的日子,她什么也没做,只有拖着舒岑婕陪她去买赔给那个陌生男人的裤子。

找了好久,她好不容易幸运的找到他穿的那件西装裤的品牌专柜,买下同款式腰围的西装裤。

算来,她真够幸运的了,现在就只希望自己测量的腰围没有错,此刻,她办公桌下的那只手提袋,正装着那件西装裤。

她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天如同泼妇骂街似的情形,便羞愧的无地自容,老实说,纵使再伤心难过,她那副样子还是太过分了点。

似乎被郑维邦抛弃,她就变得奇怪了。

她咬着下唇,端详着手上的名片,上头印的头衔颇为惊人——

旭耀集团

亚洲代表处台北分行总裁

蓝煜翔

简短的几个字,却似乎代表着这男人的身份不凡,英俊又有身份——一个条件极好的男人,她脑海中浮现对方的身影……

这时,进入办公室的张心香打断了舒好如的思绪。

“下班后有事吗?”张心香爽朗的坐到舒妤如的对面,“我们去KTV狂欢如何?”

这样的邀约,令舒妤如会心一笑,有这群同事真好,他们这么热络的模样好似怕她还未走出伤痛似的。

她笑了笑,其实婚礼过后,她回家狂哭一整夜,经父母的大费唇舌劝告,还有妹妹们的安慰后,她已经释怀了。

“不好意思,我下班有事。”舒妤如平淡的说着,她早就跟蓝煜翔约好,今天下班,会亲自到他公司归还那件西装裤。

就在昨天,她鼓起勇气打了一通电话到蓝煜翔的公司,表明想要还他一件西装裤。

原本以为他是个大忙人,可能跟她说不上几句话就会收线,可是令她意外的,两人整整说了三个小时电话,他大致猜出那天的情形,借此跟她讲了好大一圈的大道理。

他是个好人。她摸着名片上的名字——蓝煜翔,他要她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找她,但她不敢,因为他好得令她不敢有非分之想。

走出伤痛最快的方法,就是异性的介入,这是舒岑婕前几天飞加拿大前跟她说的话。

这什么逻辑,算是分散她的注意力,好忘记郑维邦吗?

不过不管怎么样,她总不认为人家那么好的条件会看上她这么一个平凡的幼稚园老师。

“唉哟!你不出去透透空气怎么行?”张心香鸡婆得要舒妤如早点忘记逃婚的事情。

叶亭萍以手肘推了一把,暗示正讲错话的张心香。

“啊——没有啦!只是我们很久没一起出去唱歌啦!没关系!你有事,那就下次再说吧!”

说完,两位老师飞快的逃离办公室,那副模样就好像怕她万一情绪失控,她们可能就碰一鼻子灰。

这几天,幼稚园的小朋友异常的乖巧。

下课时无不是乖乖的坐在一整排的椅子上,安静的等待爸爸或妈妈的接送,就是径自的跑去熘滑梯或到空地上玩着跳格子,一点都不给她找麻烦。

她很明白这一切都亏同事们的体恤,才把这一群顽皮的小朋友调教的乖乖坐好。

她瞄了眼时间,弯下腰拿起袋子——该来的总是会来,欠人家的东西,她是一定得还的。

???

舒妤如胆战心惊的来到这楝地标耸立的大楼,透过警卫的确认身份后,来到十二楼的办公室。

“旭耀集团台北分行”。门口清楚的用着烫金的字体,标示着公司名称。

偌大的空间,新颖现代感的设计,把舒妤如吓得有些头皮发麻,这真是太豪华了。

她在门外看了又看,已经害怕得有点后悔,早知道,她就应该拖着小妹一起来壮胆。

她拿着手提袋的手微微颤抖着,放眼望去都没有人,而偏偏远方传来清清楚楚的脚步声。

由于已过了下班时间,办公室的职员早就跑的人去楼空,室内并不是灯火通明,只留下几盏照亮的指示灯,看起来怪恐怖的。

要不是来还东西,谁看了这空荡荡的地方,一定不会想进来吧。

突然——一道充满磁性的浑厚声音传来。

“你来啦。”推开办公室另一扇门的,正是旭耀集团总裁蓝煜翔。

“对啊!”舒妤如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,她瞄了他一眼,害怕的打量四周,像是有歹徒会入侵的模样。

“你在怕什么?”蓝煜翔觉得好笑的看着她。

“这公司现在没什么人。”

“当然,大部分的人都下班了,不过你不要担心,这栋大楼都有警卫保全的监控,随便人士是不能进来的。”

“喔,这样就好。”

“请进来啊!”蓝煜翔示意舒妤如。

“不了,蓝先生,我只是来还这件裤子,不打扰你加班了。”舒妤如将西装裤奉上,“喏!赔给你的,还有,那摩托车修理的钱——”

“那是小事!”他的口气不是很在意。

不在意摩托车却在意一条裤子,这个人的逻辑还真有点奇怪。

“就算是小事,也是要赔。”她才不想欠他人任何东西,她拿出皮包里的一个信封套,“这里头有八千块,不晓得够不够?”

他瞄了一眼,看样子不拿不行,他耸了耸肩,接过手。

“这样,我们就彼此互不相欠了。”他接过信封之后,她对他点了头,转身就要离开。

她本来就是这么打算,还了裤子和钱之后,就要走人。

“等等!,”他拉住她。

舒妤如惊讶的回眸。

“做什么?”她不解的问:“还有什么事是我忘记的吗?”

“不!”蓝煜翔淡淡一笑,“你什么都没忘。”

“那你——”她一脸的困惑,既然没事了,他为什么还要拉着她不放?

蓝煜翔看出她的困惑,但他不打算解除她心中的疑惑。

其实他加班不过是个幌子,他不过是想让她能够在以为他是无害的情况底下前来跟她碰头。

一想到那天,她狂吼着要他负责,他便觉得有趣,他倒想看看,她到底是要他负什么责。

“你知道这是第几次,这样被我抓住手臂吗?”

舒妤如抿紧小嘴,脸红得跟热锅上的虾子一样,一时之间,她不知该做任何反应。

舒妤如在内心喊道,她怎么知道,干么问她这种问题,他看着她的样子让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。

“第一次,是在义大利餐厅的门口,你忘了吗?”

“义大利餐厅?!”她先是一楞,恍惚的回想。

那天在义大利餐厅门口,她是撞到了一个人,她抬起头,往蓝煜翔全身上下猛瞧。

此刻的他穿着一身轻便的亚曼尼休闲服,更显示身材的挺拔出众,帅气的脸庞、高大的身躯,一双眼此刻正意味深长的勾着她瞧。

“原来是你!”她认出她。

“想起来了吗?”他摸了摸她的头,薄唇牵动一丝淡淡的微笑。

她一楞——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,一股特殊的男人气息随着他的动作冲入鼻间,她身体成千上万的细胞正翻腾着。

自己怎么会这样?她心中满是疑惑,此刻她的心剧烈的跳动着,猛力的撞击着她的胸膛。

“怎么我每次撞到的都是你?”她不敢看他,只能低着头,嗫嚅着对着地面说话。

“或许是有缘吧!”突然,他抓起她的手。

“你做什么?”她有些错愕。

“没做什么,只是想请你坐坐罢了!”他黑色的眼珠里闪着异样的光芒,“进来吧!”

“可是——”舒妤如有些局促的被他牵着往里面走,跟着他进入装潢高雅的办公室。

惶恐不安的她,只有任他摆布的份。

“坐吧!”一进办公室,他指了指典雅的沙发。

她楞楞的依令行事。

“你吃饭了吗?”

摇了摇头,她本来是打算还他裤子之后再回家吃饭的。

“正好,我也还没吃。”他突然推出角落的一台餐车。

需不需要那么大的排场啊!舒妤如茫然的看着他从餐车上取出四、五道食物放在桌上。

“哇!”她不由得发出赞叹,“你加班都吃这些啊?”桌上食物的丰盛令舒妤如惊讶不已。

“也不是,今天特别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那还用说吗?”他带着成熟世故的眼光瞄了她一眼,“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要来。”

“我?!”她的头略略偏着,不知道是否该为他的话感到受宠若惊。

蓝煜翔从办公室另一角的小吧台中取了一罐红酒,倒入水晶高脚杯中,顺道问她,“你要吗?”

她摇了摇头,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
“我不意外。”蓝煜翔淡淡一笑,“以前我就常听说,乖乖牌的女孩是不烟不酒的。”

她淡淡一笑,没有答腔。

“不过这种乖乖牌女孩通常都只有被抛弃的份。”

他的话严厉的刺进她的心坎。

她的眼神一黯,想法一变,“我想,我来一杯好了,反正我也需要轻松一下,一杯红酒又何妨!”

蓝煜翔侧着头看着她,单纯的女孩就是这么好骗,三言两语就被他激得忘了原则。

“你确定吗?”

舒妤如的脸色一沉,“再确定不过,你现在该不会是舍不得你的酒,不让我喝了吧?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蓝煜翔连忙替她倒酒。

舒妤如趁他倒酒的同时,打量起他的办公室,他的办公桌有些零乱,电脑还没关。

“你平常都加班到这么晚吗?蓝先生。”舒妤如礼貌的喊着,对他的工作好奇的询问起来。

“最近刚忙完亚洲开发点的续约计画。”蓝煜翔脸上卸下这几天来的疲惫跟成就感。“终于。”

忙了近三个月,他有的是时间让自己放松一下,眼前的女人——他不着痕迹的瞄了舒妤如一眼,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
“喏!你的。”他将倒好的酒送到她的面前。

舒好如接过晶亮透着红色液体的高脚杯,在蓝煜翔的目光底下喝下第一口,入口的酸涩感使她的眉头微皱。

“怎么?有些酸吗?”

舒妤如耸了耸肩,当是回答了。

“再喝一口试试看!”他用目光鼓励着她。

她实在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,不过她还是听话的喝了一口,但这次的味道却使她惊讶——

“这次味道不错,有淡淡的樱桃香气。”舒妤如称赞的又轻啜一口。

“这是出产自法国的白勃根地,由橡木桶储存酿制的。”蓝煜翔侃侃的介绍红酒的由来。

哇!好像很高级似的,舒妤如瞄了手中的红酒一眼,暗自猜测着价钱。

“它喝起来有独特的风味。”蓝煜翔又接着说。

“看你还满有研究的。”舒妤如的口吻有些赞美。

“也不能说有研究,我只想搞懂自己到底吃了些什么,喝了些什么罢了,多喝红酒,有降低血液粘稠度,还可使血液循环流畅。”

蓝煜翔魅人的视线落在舒妤如的身上。

她已经算不清这是他今天第几次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了,她不自在的动了动,最后索性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。

吃下第一口后,她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。

“谈谈你的家人吧!”舒妤如吃了口菜,觉得不说话似乎挺怪的,于是率先开口说道。

“父母都移民德国了,有个妹妹……”他耸了耸肩,眼底闪过一丝黯然,但他随即隐去,“你呢?”

老实说,他对她的兴趣浓厚多了。

“我爸爸是个公务员,妈妈是家庭主妇,还有两个妹妹。”

“那天跟你在街上的红衣女郎是你妹妹?”

舒妤如微微一楞,她很明白自己的大妹亮眼的令人一见难忘,但不知为何,听到他的询问,她竟然有些不舒服。

“对!她叫舒岑婕,是个空中小姐。”

“空姐——很配她的外型。”

她听出他口气中的赞美,脸色不由得一沉。

“需要我帮你查查她最近的航班吗?”她看着他问。

他听到她话中隐含的妒意,不自觉的笑了,“为什么需要?”

“我知道一般男人看到她的感觉,她是个很美的女孩子,你会喜欢她是理所当然的。”她放下筷子,拿起酒杯,三两下就把酒给喝完。

他殷勤的又替她倒了杯酒,轻柔的说:“她是很漂亮,但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,我比较喜欢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子。”

他目光炽热的盯着她,似乎怎么都看不够她似的。

她看着他的目光,心跳乱了节奏,老实说,她对他的反应再次吓坏了她,他们之间称不上熟悉,可是她对他意乱情迷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
她这个样子可真不像一个星期前才被丢在婚礼上的可怜新娘,为了躲避他的目光,她又喝了口酒。

“别喝太多,会醉的。”他警告。

“放心吧!我有分寸。”她笑着说。

“这几天过得如何?”

“如果你是想问我的心情的话,我也不知道,”她耸了耸肩,觉得难以置信,他对她而言称不上熟悉,但她却放心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,“老实说,我根本就不想去回想那天发生的事。”

“包括跟我撞上吗?”

她笑了,“不!这件事除外。”

她啜饮着味道一口比一口好的红酒,在他专注的目光底下再次红了脸。

酒精引起的醉意不知不觉使她的两颊酡红,她唿了口气,拿着酒杯软软的靠在沙发的椅背上。

“你不该压抑你自己,若真觉得难过,就应该说出来。”他单手撑在她的耳际,轻柔的说。

她因为他关怀的语气,一时之间忍不住情绪,两行热泪霎时滑落,心情跌到谷里。

“你怎么哭了?”他看到她突如其来的泪水,是那么样的悲伤及柔弱,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保护她。

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现在就像个白痴,但她无能为力,喝了酒很容易让人想起往事,尤其是失意的过往。

“为何会这样?其实我现在应该在渡蜜月才对,他为什么抛弃我?我哪里做错了?”之前的伤心往事一一浮现,舒妤如终于按捺不住性子一发不可收始的倾巢而出。

这些天她压仰住自己的情绪,想都不想结婚那天新郎意外的逃跑那一幕,而事实上,这些点点滴滴都痛在她心里。

蓝煜翔坐在她身旁聆听着她发泄的一言一语。

莫名的,一阵心疼泛起,蓝煜翔看着眼前她摇晃的身子,伸出手将她抱起,让她坐在他的腿上。

舒妤如挣扎了一会儿想要站起来,但是徒劳无功,只得放弃,柔顺的靠在他的怀里。

“你根本就没有错,”他轻柔的抚着她的后背,等到她的情绪缓和之后才开口说道:“是那个该死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样的宝物,你不该让他影响你,你值得更好的!”

“更好的?”她露出一个苦笑,“我行吗?”

“当然!”他语带肯定,“你当然行!相信我。”

她的手指着他,“就好像你吗?”

“如果你愿意的话。”

此刻舒妤如望着眼前的蓝煜翔深邃的双眼,情不自尽的吻上他的唇,像是找到安慰的深吻着,双手也爬上他的颈子。

蓝煜翔没有拒绝,只是伸出手拥抱着她。

也许是醉了,也许是不想再压抑自己,这一刻她什么都不在乎,只想要他用热情和兴奋包围着她。

“这里实在不是个好地点!”他微推开了些彼此的距离,看着她的目光宛如一把黑色的火焰,炽热的想要拥抱她的每一吋肌肤,“我们回家!”

“回家——”她茫茫然的望着他,不太能意会他的话。

他扶着酣醉的她离开办公室,她几乎是坐上车就开始打盹。

蓝煜翔伸出手摸了摸她细致的脸庞,方才她梨花带泪的脸庞使他没来由的心头一绞,千头万绪袭来。

“我会好好照顾你。”爱怜的拍了拍她的脸颊,他轻轻安抚着,低头亲吻着她的发香,姿意的轻嗅、探索传来的阵阵身体馨香。

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上一觉的舒妤如,却在他流畅平稳的车速行进间,充斥他温柔气味的车内,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爱包围的女人,在幸福的感动下沉沉睡去。

“我们到了!”他将车停进饭店的车库后,替她打开车门。

她睁开眼睛,正好看到他将车门打开,她不知所以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“我睡多久了?”

“嗯!”他轻轻的亲了她一下,然后将她抱起来。

“我可以自己走!”她娇声的抗议着,事实上她全身虚软的只想依靠着他动都不想动一下。

“我知道你可以自己走。”话虽这么说,他却一点都没有把她放下的打算,“你酒醒了吗?”

“拜托!”她摇了摇头,辩解道:“我是累了,不是醉了。”

“是吗?”他用身体的力量关上大门,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!”

什么太好了?她的话还未问出口,他的唇已经贪婪的找到了她的。

她先是一楞,但却没有反对的接受了他的吻,她喜欢跟他接吻、被他抱着的感觉,那使她觉得安全而甜蜜。

他用手肘按下电梯,抱着她进入电梯里。

“这里是哪里?”

“我暂时住的地方。”蓝煜翔回答,“我在台湾的房子还没有装修,所以暂时住在饭店里。”

“住饭店?!”他还真是大手笔啊!

电梯门再次开启,他疾步的将她给抱向他的房间。

他将她抱进房间的床上,随即跟她一起躺下,他用身体压着她,在一阵激情的长吻之后,他一手扯开她腰间的扣子。

这是她第一次跟异性如此的接近,她有些恐慌,但他根本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,激情逼迫着她,令她就连喘气都觉得困难。

在他的怀中,她迷失了自己,成为他的女人。

隔日。

舒妤如呻吟了一声,挥开脸上的异物,翻了身继续睡去,但这次,她的脸被个大手掌抚贴住,传来温热的体温让她吓了一跳。

她飞快的睁开眼,入目的景象不是她所熟悉的摆设。

身后的温热再再的告诉她,床上不只她一个人,她转过身……

“你醒啦!”蓝煜翔一记香吻落在舒妤如的颊上。

舒妤如一楞,“你干么亲我?你怎么会在我床上?”

她的脑海中出现十万个为什么?

“你错了,你应该说你在我的床上。”蓝煜翔觉得好笑的端倪眼前吓得花容失色的人儿。

“我在你床上?!”这确实不是她的房间,她为什么在这里?

她沉思之际,察觉到他的手抚上她的胸部,她惊叫了一声,才惊觉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
“你在做什么?”舒妤如慌张的立刻拉着被单,盖住春光外泄浑圆饱满的白晰胸部,只露出一颗面红耳赤的头。

她瞄着他,不用猜也知道,床单下的他肯定也是一丝不挂,她到底做了什么?

“你好过份,趁人之危占我便宜。”她嚷着。

“趁人之危,我倒不认为,”他将她散乱的头发塞到她的耳后,“我只觉得我们是两情相悦。”

“你出去!”舒妤如吼叫着。

“为什么这么生气?你不是说要我负责吗?”他邪气的脸上挂着一脸笑容,看着她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的样子,觉得有趣。

“什么负责?”舒妤如慢半怕的想起结婚那天,在大马路上脱口说出的话,心理的不安急速扩大。

想都不想在大马路上随便抓个人,就要他代替逃婚的人。她那天是一时失去理智,又不是真要他负什么责——

真是跑了一个新郎,来了一只大野狼,想到自己多年的贞操就这么毁了,她觉得欲哭无泪。

“你未免太过份了,趁我喝醉,占我便宜。”舒妤如终于想起昨晚在床上发生的一切,也想起在他办公室时自己一时的失态,说到底都是酒精惹的祸,这一辈子,她是不会再碰一滴酒了。

“我俩都是心甘情愿的。”蓝煜翔轻笑着,双眼闪着魅惑的电波,揽着她纤细的腰。

舒妤如瞬间红了脸,“放开我!你当我还醉着吗?”

“我可不认为你真的醉了。”他压着她,一点都不给她逃脱的机会,硬是吻上她的唇。

她在他的眼中再次看到燃烧的饥渴。

她并不确定这对他到底代表着什么,或许只是一夜的激情,但他对她的那份感觉却不是一夜激情就可以轻易带过。

身体四处窜流的爱意,正骚动她炙热的心。

“你走开!”她使一切力量转开自己的头,推着他的胸膛,“算我拜托你,你出去,让我冷静一下。”

他迟疑了一会儿,最后依言放开了她。

他翻身下床,一点也不在乎在她的面前赤身裸体。

她瞄了他一眼,赶紧移开自己的视线,单单只是一个目光就足以令她口干舌燥,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,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。

他进入浴室,当里面传来水声时,她不再迟疑,飞快的起身寻找自己的衣物,在他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,她已经穿好衣物,正襟危坐的等着他到来。

“速度很快!”他带笑的瞄了她一眼。

她的嘴一撇没有回答他,只是问道;“现在几点了?”

“快十点啦。”蓝煜翔瞄了下手中的表,不疾不徐的回报。

“十点?!糟糕,我迟到了。”舒妤如闻言忙不迭的站起身,就往房门口的方向冲去。

以往她一定是七点半准时到幼稚园报到。

“不用担心,我已经帮你请假了。”

他慢条斯理的口吻使她硬生生的停下脚步,微侧过身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我已经帮你请假了。”

闻言,她的杏眼大睁,“你怎么会帮我请假?”

“因为我想经过昨夜,你可能需要休息一下。”他将她拉坐回床上,“所以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!”

她皱起眉头,“你凭什么替我做主?”

“凭我们之间的关系,”他的手又不请自来的摸上她的脸颊,“我想替你请假是小事一件吧!”

她气得死瞪着他,“你没有权利!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,怎么好像才过了一晚,她原本规律的生活霎时出轨。

“相信我,”他用眼神蛊惑着她,“我有绝对的权利!”

她看到他压下的唇,连忙将头一撇,让他扑了空,只吻到她的头发。

“我会让你再碰我,我舒妤如三个字就倒过来写!”她啐了一声,翻身从另一头下床,离他远远的,“我要回家了!”

“我送你。”

“不用!”她的手护在自己的胸前,“我自己知道怎么回家。”

“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。”

“我才不在乎你在想什么,”她倔强的表示,走了几步又折回来,“你怎么帮我请假的?”

“打电话啊!”他理所当然的表示。

她记得自己似乎不曾跟他提及她的工作甚至工作地点。

“你为什么知道我工作地点的电话?”

“我想知道的事,”他走向她,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我自然就会知道。”

这不是她预期的答案,她推开他的手,“我希望让你明白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?”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
“昨夜的事根本就不该发生——”

“但它发生了。”他自顾自的解开腰间的浴巾,拿出衣物,大摇大摆的在她面前穿上。“而你只能接受。”

这算什么歪理?她看到他就这么大方的在她面前换衣服,不由得惊唿了一声,常言道非礼勿视,她连忙转过身,一张脸酡红。

“经过昨晚,还那么害羞吗?”他赤裸着身躯从她的身后不顾她挣扎的搂住她。

她该抗拒他,但经过昨夜的同床共枕之后,要跟他保持礼貌的安全距离似乎已经太迟了点。

“我几乎不了解你。”她的声音有着困惑,他们之间的进展真的太快,快得令她觉得不踏实。

对他有好感是一回事,但他对她的感觉是什么,她却一点把握都没有,像他这么好条件的男人真会看上像她这样一个平凡的女人吗?

“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了解。”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,“不过别让我等太久,天知道,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,你那双眼睛——”

“怎样?”

“迷人!”他托起她的下巴,热烈的吻着她,“还有脸红——爱脸红的姑娘原来让我那么招架不住。”

这算是真情的告白吗?她只能楞楞的迎向他的吻。

舒妤如简直难以相信,她先是被人抛弃在礼堂,不到两个礼拜的时间,又接着被她三番两次撞倒的男子求好示爱,最最离谱的是,她竟然还跟他上了床——这一切进展得实在出乎她的想象。

“这是真的吗?”当他终于愿意放开她时,她瞪大清澈的双眼,反问着,“不是开玩笑的?你真的喜欢我?”

“千真万确。”蓝煜翔一脸笃定。

天啊!坐云霄飞车都没那么刺激,她想她需要独处一下,她的初吻跟初夜都被他夺了,她对负心的郑维邦都没如此奉献过。

“我想洗个澡!”舒妤如再次推着蓝煜翔,“你放开我。”

“洗个澡不错!我们洗个鸳鸯浴如何?”蓝煜翔开口问着,接着手不安分的摸着舒妤如的娇躯。

“蓝煜翔!”舒妤如大喊着,只差没破口大骂,“我不要跟你一起洗,而且你已经洗好了。”

舒妤如红了小脸。

蓝煜翔调侃的说:“你现在是我的人,应该叫我翔,比较贴切一点。”

“我又没答应你,你也未免想得太臭美了,哼!”瞬间的爆发力,让舒妤如忘了保持形象。

“那你干么从刚刚一直到现在,红着一张脸?”蓝煜翔反驳指证历历,从一起床到现在,她不知红了多少次脸。

“我没有。”舒妤如打死不承认,心跳有点失控,被他一语点破。

“你没有吗?”他弯下腰,跟她的脸平行,果然,他又令她脸红了起来。

“王八蛋!”她给了他一拳,然后飞快的跑进浴室,天啊!这一切到底会怎么发展?

她才将衣服脱掉,浴室的门便被打开,她只来得及尖叫一声,整个人便无招架之力的落入他的怀里。

他用行动证明了他是个霸道的男人,根本不让她有任何说“不”的机会。

???

一台黑色高级奥迪座车,停在舒妤如家的门口。

原本担忧的舒国东坐在客厅里,一听到门外传来的引擎声,立刻走了出去。

“记得打电话给我。”蓝煜翔看着舒妤如下车不忘交代的提醒一声。

“哼!再说啦!”舒妤如撇嘴转头就走。

她一想到他竟然如此对她,心中就有气。

蓝煜翔对她赌气的模样一点都不以为意,只是笑。

他那种自信满满的样子,好像她是他掌握之中的棋子似的,令她越看越觉得气得牙痒痒的。

她火大的打开大门,视而不见的越过父亲。

“妤如,你跑哪去了,怎么昨夜一整晚没回来?”舒国东焦急的跟在大女儿的身后问道。

“没有啦!”

“不要敷衍我!”舒国东不悦的说,他一向管教甚严,可不准自己的女儿乱七八糟。

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昨天去参加朋友的生日。”情急之下编了个谎,她怎么能够跟父亲讲昨晚发生的一切。“因为玩得太晚,所以睡在对方家里,早上起不来,所以跟幼稚园请了天假。”

“就算是这样,你也该打通电话回来说吧?”妤如不曾这样过,舒国东怀疑的望着女儿。

“喔!玩得太高兴了,所以忘了。”真是牵强的理由,舒妤如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一点都不敢直视父亲的双眸。

“妈咪呢?”

“她去上插花课了。”舒国东有些不悦的说:“不然你以为你会这么好过关吗?”

舒妤如的笑容有些尴尬。

“刚刚是谁载你回来的?”舒国东接着问。

“嗯……”

“老实说,不然我会生气!”

舒妤如垂下眼睑,“是我朋友的朋友。”

“男的?”

舒妤如耸了耸肩。

“真是男的?”舒国东虽然对她昨夜的不归感到不悦,但不可否认,现在他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高兴。

他原本还担心经过郑维邦的事情之后,一向内向的大女儿会因此更羞怯不敢交男朋友,没想到他是白担心了。

“如果对方条件不错要把握,知道吗?”

舒妤如无奈的对天翻白眼,转身上楼,不想再面对这个巴不得把她给嫁掉的父亲。

???

舒妤如一回到房间,身子一软,放松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
她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让一个男人弄得如此意乱情迷,像她现在,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躺在床上想他,而天知道,他们才分开不到十分钟。

她懊恼的想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刻,有种令人想依恋在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蛊惑着她,她的心渴望着他。

床头的专线催命似的忽然响起,她被吓了一跳,慢半拍的接起电话。

“喂!是我。”电话彼端的男子声音,令她愕然片刻。

浑厚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传来,舒妤如张着欲哭无泪的双眼半晌,怎么蓝煜翔像个追魂鬼似的纠缠。

她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“舒服吗?躺在床上的感觉如何?”

天啊!他怎么知道她正在房间做什么,舒妤如觉得头皮不自觉的开始发麻。

她二话不说的立刻起身,像个神经质的女生见鬼似的表情,东张西望的环顾房间一周。

不可能的,她才一天没回家,房间不可能就被偷装针孔摄影机。

“妤如,你在看什么?”

那端传来这样的话,让她觉得诡谲万分,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“你把东西装在哪里?”

“什么东西?”他的语气满是无辜。

“当然是针孔!”她火大的找着可疑的角落。

“我就算再神通广大,好像也无法不着痕迹的到你家装设针孔吧?”他带笑的声音传来,“更别提你是跟家人同住。”

她一楞,这话听来有道理,那么就是——

“你出来,你给我出来。”真是惹火她了,舒妤如大吼着,说不定就在躲在某一个角落偷窥着她。

“这真是强人所难了,我是很想出现在你面前,但我的人已经到公司了,不过我的心在你身边。”

“你少恶心了。”她啐道,“如果你什么都没有做,你怎么会知道我现在在干么?”

“想也知道你在做什么?”蓝煜翔笑着说:“你回房后一定累得躺在床上,难道不是吗?”

她眨了眨眼,没想到他倒挺了解她,说不定他连她正在想什么他都猜到了,想到这里,她的脸又一红,不由得庆幸他看不到她的表情,不然他肯定又要笑她了。

“你有需要这么吓人吗?”舒妤如不悦的说,“你的口气活像你装了什么针孔在我房间似的。”

“你想太多了!”蓝煜翔会心一笑,原来她不单是害羞而且还很胆小。

他恐怕会爱死她单纯小女人般的模样,跟她生活在一起,应该相当有趣,蓝煜翔心想。

“我很想你。”蓝煜翔深情款款的从电话那头诉说爱意。

才离开短短十五分钟而已,他的相思也未免太快。

“但——我不想你。”心直口快的一口否决,舒妤如想挂断电话。

“你若敢挂我的电话,我就立刻到你家去找你。”

他的话有效的使她放弃了心中的念头,“你真的很过份!”

“就算我再过份,那也是因为你的关系!”他的声音再次转柔,“我们再重来一次,你想我吗?”

“不想!”她断然的回答。

“真的?”

“对!”这个字她几乎是用吼的。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扭捏些什么?总之,她就是不想这么如他的意。

事实上,从坐上他的车知道他要送她回来时,她的心中就开始不舍,她是多么不想回家,只想留在他的身旁……她一发现自己的思绪再次脱轨便连忙拍掉心中的骚动。

老天爷不知道是不是要给她补偿,让她在结婚当天新郎跑了,却无缘无故在若干天后,来了一个死缠烂打的男人,弄得她芳心大乱。

“既然如此,那就算了,拜拜!不打扰你休息。”径自挂上电话的蓝煜翔眯着眼,脸上挂着一种难以揣测的笑容。

什么跟什么?!舒妤如听到听筒传来嘟嘟的声音,楞了好半晌,他竟然就这么挂了她的电话。

“再问几次你会死啊!”她不悦的将电话给挂上。

果然,就算是再内向的女生,耍起脾气来还是令人难以捉摸。

这个杀千刀的!舒妤如咒骂着,她将脸用力的埋进枕头内,好像想借着这个动作狠狠的将昨晚抛在脑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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